“時間不早了,你還是先回東宮。這幾日父皇可能會將剩餘的多數兵權都交到我手上,因此接下來不能節外生技。”
“你平日若裡冇什麼事情,就專注穩住我那個不成器的大哥,這陣子切莫再多往景王府來。”
蘇念念佯裝不悅,可想到隻要慕景能將兵權都攥在手裡,那離他問鼎皇帝之位也會不遠,到那時,她自然而然就是母儀天下的一國皇後。
她故意坐到慕景身上宣誓主權,等光明正大纏綿片刻後,纔是依依不捨帶著蘇青黛離開景王府。
這時,正廳之中隻剩被疼痛刺激的滿頭大汗的容纖纖,還有莫測高深打量著容纖纖的慕景。
“慕景,即使你能拿到兵權……那你就保證你一定可以坐上皇位麼?1”
“這天下,以後焉知是你慕景的,還是我父兄的。”
容纖纖有氣無力的說著,她抬首望向麵前的男人,“你剛剛說的話,若我原封不動告訴皇上,怕是你一直以來苦心謀略的,就都會功虧一簣。”
慕景居高臨下,冷峻的眉眼凝視著麵前嘴硬的女人,他棱角分明的薄唇微微勾起。
“你以為……你還能走得出景王府麼?”
慕景闊步而出,隨手招了幾個婢女,吩咐道,“把王妃送回院子小心照看,若有磕著碰著,你們就自行了斷吧。”
容纖纖趴在地上,即使後背很痛,但腦子裡的思維卻清晰了。
院內寢房,雲畫正給容纖纖的後背上藥,“郡主,剛剛那些婢女送你回來的時候滿是恭敬,可是發生了什麼?你背後的傷……又是怎麼回事?”
先前容纖纖被人架到正廳受罰的時候,雲畫正在廚房給她煎藥,現下藥煎好了,可看到自家主子卻又添了新傷。
容纖纖搖首道,“冇什麼。”
雲畫照例從千年人蔘盒裡拿出人蔘片,取了一片含在容纖纖嘴裡。
夜色籠罩整個京都,不出意外,慕景果真又像前半個月一樣,留宿在了容纖纖的房中。
男人已經換了身衣裳,身上散著淡淡酒香,他坐在床沿,伸手撫著床上女人泛白的臉頰。
容纖纖睜開休憩的朦朧雙眼,在看到慕景時,又選擇閉上眼不理他。
“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麼?”
男人溫和的聲音響起,他握住容纖纖纖細光滑的左手,“我說過,你要再給我生個孩子。現在距你小產已經過去一月有餘,有些事情,你躲不了。”
容纖纖猛地睜開眼,她抗拒抽出自己的手,往牆內一側移了些位置。
“王府是你的,你留宿在哪我不能決定,但身子是我的,我不願意讓你碰我。”
她用被褥將自己包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
有些事情,她能在頃刻之間就想的很明白。
就比如在正廳裡,慕景大可以隻拿戒尺罰她,不用和她說些其他的話。可慕景卻一改往常,竟然將從前的真實意圖都展露在她麵前。
她回院子後一直在想慕景究竟為什麼要對她說那些,等想了一些時候,她也就漸漸明白了。
“慕景,其實你心中有我。甚至,即使連蘇念念,連她也都冇我在你心中的分量多。”
女人不緊不慢說出自己的判斷,她趴在床上,“你這個男人還真是薄情。”
“我知道,你許蘇念唸的皇後之位是假的。早在你拋棄她讓她成為太子妃的那日,你就已經徹底將她當做一個棋子,全然冇有多一分的愛意。”
男人低喑的笑聲響起,薄唇勾起,涼薄又冷峻。
“容纖纖,你該慶幸我當初娶的是你,而不是蘇念念。”
男人寬衣解帶上床,將女人強硬摟緊在自己懷裡,其中霸道和溫柔摻雜,讓人捉摸不透他心中的所想。
“纖纖,你隻要再忍些時候,等我拿到戳手可得的皇位,我就會給你一生的榮華富貴,還有隻有你才能配坐上的後位。”
慕景將被子掀開,又將容纖纖鉗製住,伸手探進她的裡衣,讓她無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