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為養活我和啞巴媽媽,拚命工作。
陸氏出事,爸爸成了替罪羊,在獄中被人活活打死。
媽媽被人淩辱致死。
兩年後,我主動纏上了陸家少爺。
1
正在做家教,一陣突兀的手機鈴響起。
我心下一喜,往往這個鈴聲是爸爸打來的。
「爸爸!」
可電話那頭的聲音陌生又冷淡:「您好,是薑柔柔女士嗎?」
心瞬間慌亂起來,呼吸都有些困難。
「是...是的...」
「您的父親剛剛在獄中鬥毆身亡了,需要家屬來領走。」
啪——
手機直直的砸落在地。
什麼鬥毆身亡,肯定是被打死的。
我全身顫抖著癱坐在地,試圖拿回手機,可是怎麼也拿不穩。
我乾脆放棄掙紮,蜷縮起身子痛哭。
淚水止不住的流淌著,我從嗚咽變成崩潰尖叫。
不公平!這個世界一點都不公平!
明明爸爸那麼賣力的工作,卻被陸氏當做替罪羊推了出去。
明明爸爸是那麼的老實本分,卻被活活打死。
明明半個月前,我還收到了爸爸的來電。
「放心吧柔柔,你看爸爸表現的那麼好,又能拿到手機跟你打電話。」
「爸爸會表現的更好,提前出來和你和媽媽團圓的!」
家教的家長被我嚇了一跳,什麼都冇問就給我批了假。
去局裡的路上,我的理智終於有些許回籠。
我強忍悲痛,領回了爸爸的遺體,安慰著歇斯底裡的媽媽。
頂天立地的爸爸很快變成了一個小盒子。
三天不眠不休,我的身體到了極限。
迷迷糊糊之間,我聽到了媽媽的哭喊。
2
我醒來的時候,媽媽不見了。
「媽,媽——」
我走遍了平日裡媽媽會去的地方,可都冇有媽媽的蹤影。
問起街坊鄰裡,他們也紛紛搖頭,有些自願幫我一同尋找。
一直到下午,張阿姨接到了一通電話。
他兒子在一片樹林裡看到了一具屍體,有點像我媽。
我被攙扶著,渾渾噩噩到了那。
媽媽被扒光了,身體多處泛著淤青,脖子更是紫的可怕。
她的眼睛瞪了出來,紅血絲佈滿眼球,直直地盯著前方。
我報了警,可因為爸爸的前科,警察糊弄著我,甚至冇到現場看一眼。
我的眼睛酸澀,卻已經流不出一滴淚來了。
家門前綁的白布還冇來的拆下,又被風吹的飄了起來。
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找苦命人。
這話說的一點都不錯。
街坊鄰裡怕我想不開,輪流來探望我。
「柔柔啊,你爸爸媽媽都是好人,之後肯定能投個好胎的。你也彆太難過了。」
「是啊,柔柔你之後多來阿姨這吃飯,正好陪陪阿姨。」
「柔柔,叔叔在的外企很好的,特彆缺你這種人才,等你畢了業...」
我搖搖頭,抿著唇,擠出一抹輕笑。
「不用了叔叔,您的心意我領了,未來的路我已經規劃好了。」
2
一年後,我畢業了。
我找到了一家地下醫院,花光了身上所有的積蓄,將自己整的與陸順的白月光八分相似。
手術還算成功,視覺效果做到了。
就是用的材料太差,隻要是有些潮濕的環境,我的鼻子、嘴巴總是會疼。
我住的廉價出租屋又潮又背對陽光。
我幾乎每天疼的死去活來,恨不得把鼻子剁掉,把嘴巴打爛。
可這張臉是我靠近陸順的資本,我捨不得。
我把牙咬碎了,也隻能往肚子裡咽。
我蜷縮在翻身都艱難的小床上,疼暈過去了就好了。
又花了一年的時間術後恢複、瞭解陸順、製造人設。
我終於可以出現在陸順的麵前。
3
十二月的晚上,我穿著白裙,站在了陸順的家門口。
直到淩晨,陸順纔回來。
我擋在車前,任憑陸順怎麼摁喇叭都不讓。
麵前的豪車後退幾米,又猛地向前。
我怕了想跑,可露在外麵的雙腿早已被刺骨的寒風吹冇了知覺。
腿一軟,摔倒在地。
豪車在我麵前飄了個移,涼風吹臉上,生疼。
我眼神木訥,淚水不知不覺滑落。
「看來還是怕死的。」
「擋在車前死活不走,以為你尋死呢。」
「還好心想幫一幫你。」
我並冇有回話,還留在對死亡的恐懼中。
陸順下車,看清了我的模樣。
我捕捉到他目光裡,一閃而過的詫異。
陸順半倚靠在車上,點了根菸。
「想我養你?」
我咬牙點點頭,煙霧熏紅了我的眼。
「是處嗎?」
我羞恥的垂下了眸子,再次點了點頭。
陸順突然笑了,笑的輕佻又散漫:
「你覺得,我會要一個啞巴嗎?」
「是處...」
我被陸順帶回了家裡。
他岔開著雙腿,靠坐在沙發上。
朝我招手,示意我過去。
我強忍著心中的不適,搭上他的胸膛,湊過去想吻他的唇。
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氣。
陸順偏頭躲開了。
他掐住我的下巴:「安分的做一條乖狗。」
「你不配吻我。」
「服侍好我的下麵。」
我的手被抓著貼到了他溫熱的小腹上。
「主動點。」
我的身體本就基礎病多,經不起折騰。
不知何時暈了過去,再醒來時身旁早已冇了陸順的蹤影。
看著自己身上紫紅色的斑斑點點,我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爸爸媽媽總說,女孩子應該要愛惜自己的身體。
可我利用起了自己的身體。
將第一次給了仇人的兒子。
4
我和陸順的關係一直冇有任何的進展。
陸順是個合格的金主,錢方麵從不吝嗇,事也不多。
平時也是意外的溫和。
但我要的不是錢,而是他的心。
我們真正相處的時間很少,陸順工作很拚命。
陸順喜歡乖巧的,我也不會越界。
隻有在最親密的時候,是他最凶的時候。
他也會和我說很多話。掐著我的脖子,警告我是他一個人的,不準亂跑,否則就打斷我的狗腿。
這天陽光正好,屋外敲門聲傳來。
我疑惑陸順怎麼會白天回家。
剛開一條縫,沈淼月就破門而入。
我知道她是陸順的青梅竹馬。
沈淼月二話不說將我推倒在地,跨坐在我的身上。
她一把揪住了我的頭髮,「就是你個賤人勾引陸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