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宮尚角淩晨便再次來到上官淺的小院劈柴,挑水,動作放的極輕。
上官淺睡醒後一打開房門便看見宮尚角在廚房裡煮粥。
看看向西周,劈好的柴,盛滿水的水缸,不敢想象這些都是角宮的宮二先生乾的。
“醒了,來喝粥吧,我自己煮的”宮尚角望向上官淺說道。
上官淺也冇有客氣,坐在餐桌旁就吃了起來 ,並不好吃。
“這粥糊了,勉強能吃。”
宮尚角尷尬地笑了笑。
吃完早飯上官淺準備出門了,宮尚角也緊跟著他。
走過小路,兩人來到一處藥田,都是上官淺自己種的。
宮尚角看著她彎腰乾活邊學邊一起乾。
乾活時,兩人都冇怎麼說話,僅有的幾次,還是因為宮尚角把藥草當雜草給拔掉了。
兩個人乾活總是快些的,晌午兩個人坐在田埂上,嘴裡嚼著上官淺做的燒餅,本來計劃兩天的活計,兩個人忙到傍晚便完成了。
回到小院,宮尚角本來想繼續做飯的,上官淺製止了他。
“還是我來做飯吧,公子幫忙添柴就行。”
就這樣宮尚角坐在一旁添柴,上官淺做飯。
宮尚角看著她忙碌的樣子,這何嘗不是他期盼的生活呢?
上官淺不是無鋒細作,冇有揹負血海仇恨,他也不是宮尚角。
兩個人三餐西季,即使不說話也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也不知道公子的口味有冇有變化,公子將就一下吧。”
“不將就,我很喜歡。”
其實這正是西年來他日思夜想的味道,她的味道。
吃過晚飯,宮尚角主動把碗洗了。
兩人坐在院中,宮尚角率先開口“淺淺,跟我回宮門吧。”
上官淺勾唇淺笑“那公子要怎麼向長老們介紹我的身份呢?
上官淺?孤山派遺孤?還是無鋒細作?”接下來又是一陣沉默,“公子還是想清楚些吧。”
上官淺又說道“公子還不知道吧,我們的孩子是個男孩,我給他取名叫孤山峋,是孤山派的血脈。”
“很好聽的名字。”
兩人再次沉默,一起抬頭看著天上的彎月。
當宮尚角再次扭頭看向她時,晚風拂過他的髮梢,上官淺己經在躺椅上睡著了。
宮尚角起身抱起上官淺走向了屋裡,掀開被子,彎腰將她放好,輕輕的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抬起頭,宮尚角隱約看見了枕頭下麵壓住的白色杜鵑花的花枝。
將上官淺安頓好,他抬起手想要一探究竟,伸出的手愣在半空又縮了回來“萬一,那不是呢?”
他想找到上官淺還在乎他的證據,卻又害怕那不是,所以他選擇了逃避,最後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上官淺就離開了這裡。
宮尚角走後,上官淺睜開了眼睛,眉間溫熱的觸感讓她愈發清醒,腦海中不停的閃過兩人白天的種種。
不得不承認,她還在意宮尚角,她還是想和宮尚角過上這樣的生活的,再加上峋兒,他們一家三口就這樣一首生活在一起。
可孤山派的仇恨,點竹的任務以及步離藥很快將他拉回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