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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怎麼辦?滾石已經冇有了……”一士兵喊道。
左長弓的麵色更加難看,“死守城門,絕不能讓這些亂臣賊子進來!!!”
“是,將軍下令,死守城門!!!”傳令兵奔走相告。
可鐵甲兵已經快要登上城牆,左長弓的心中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這絕對是他有生以來麵對的最為困難的局麵,哪怕是他用刀砍,也傷不了那些鐵甲兵分毫。
再這麼下去,很快,他們就會將燕京攻破……
一旦燕京城破,即便攝政王和長公主那邊有更好的辦法對抗閒王,也晚了。
“啊!!!”左長弓怒吼一聲,死戰到底。
可許多的士兵都已經撐不住了,鐵甲兵已經到了城頭。
左長弓眼睛中有幾分悲愴,他慚愧的看向了皇宮方向,喃喃自語,“攝政王,對不起,末將真的守不住了……”
城下,閒王陣營的副將高喊,“上!繼續給我上!他們已經撐不住了!速速攻下燕京城,待閒王登臨大位,我等都是功臣!”
“殺——”
戰局已經單方麵壓倒性的傾斜向了閒王一邊。
縱然左長弓手下兵馬無數,但在麵對這些鐵甲人的時候根本就無計可施。
可就在這個時候,左長弓突然看到了他遣去宮中報信的那個副將,那個副將策馬而來,已經臨近了城牆。
“呼,呼,將軍,好訊息,好訊息,攝政王有辦法對付這些鐵甲兵……”那人一下馬,就急匆匆的登上了城牆,氣喘籲籲的對左長弓道。
“什麼辦法?”左長弓問。
那副將嘿嘿一笑,“將軍可聽過金汁?”
“攝政王的意思是,這些鐵甲兵的盔甲,是他們的武器,也是他們的弱點,若將軍將金汁燒開,潑下……”
“金汁會順著他們眼睛,鼻子,嘴巴的縫隙,進入鐵甲,可以造成燙傷和感染……”
“而這些鐵甲兵又脫不下盔甲,此戰必敗!”
“攝政王英明啊!”左長弓聽了此計後,立刻對手下士兵吩咐,“快,去,將你們的恭桶全部都拿來,在打過中加熱燒開,快!!!”
有了辦法對付這些鐵甲兵,左長弓大吼,“所有人聽令,奮力抵抗,攝政王已經有了對付這些亂臣賊子的辦法,隻要再扛一會兒,他們勢必被打得落花流水,屁滾尿流!”
本來已經士氣頹靡的眾多士兵在聽到此話後,紛紛燃起士氣。
攝政王可用不到十分之一的兵馬攻下風雲寨,可以擊敗東櫻水寇,在他們的眼中,簡直就是天神下凡,簡直就是戰神,攝政王說有辦法,就一定有!!!
本來必敗的戰局,在精神力量的支撐下,竟又拖了足足半個時辰。
而此同時,皇宮中夜宴仍然在繼續,大殿上歌舞未歇。
可除了葉沐辰和閒王之外,冇有一個人真的有心思去欣賞這美輪美奐的歌舞。
所有人都憂心忡忡的等候著燕京城外的戰報。
就在此時,一探子來報,“報——閒王,我們的兵馬已經攻上燕京城牆,左長弓等守軍無力抵抗,很快就能攻破城門……”
探子的聲音高過歌舞聲,響徹大殿之上。
閒王唇角噙笑,對葉沐辰道,“攝政王,看來啊,還是本王技高一籌……左長弓很快就扛不住了,本王的大軍也很快就將攻入皇宮,不如你主動認輸?本王還能給你留一具全屍!”
“沐辰……”
“小師叔……”
帝淩霜,宋婉清,以及國子監的一眾人等,都十分擔憂。
可葉沐辰卻依舊不動聲色,依舊在飲酒作樂,感受到眾人擔憂的目光,他隻是對眾人施了一個稍安勿躁的眼色,而後纔看向閒王,“閒王叔,你可知道,戰場上瞬息萬變,你的兵馬現在占了上風,不代表,他們一直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