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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業也將是她最大的靠山。”
“當然,這一切都建立在她真的有魄力的前提下,若是她不敢一搏,那此事便當做本王冇有說過,之後蠻荒戰起,誰對大業友好,本王就扶持誰做蠻荒新主!”
百裡娉婷一陣沉默,葉沐辰想的這些太過深奧,她不理解,也懶得去理解,在她眼裡隻要練好了手中的劍,用劍保護好了身邊的人,就是最重要的事情。
“你說的那些,本姑娘不懂,但本姑娘會一直保護你的,任何人想傷你,都要先問過本姑娘手中的這把劍!”百裡娉婷保證道。
葉沐辰將她擁在懷中,幽幽一歎,“得娉婷,如虎添翼。”
“當初你騙本姑娘芳心,是不是就是為了能有一個免費的護衛?”百裡娉婷忽然反應過來。
“呃……”葉沐辰一時錯愕,後連忙道,“我保證冇有,就是單純的見色起意,真的。”
…
義渠明月回到驛站,耶律太阿正在喝悶酒。
聽到她的聲音,更是一個箭步衝了過去,雙目猩紅的盯著她,“那個該死的葉沐辰冇有對你做什麼吧?”
麵對耶律太阿的懷疑,義渠明月柳眉倒豎,眼底隱隱有幾分不悅,“你喝多了,本公主此番入宮是與攝政王商談借糧一事。”
“是嗎?僅僅是借糧嗎?我怎麼這麼不信呢?”耶律太阿藉著幾分醉意,表達出了長久以來隱藏在心底的不滿,“之前,你離開大業的時候,特意為葉沐辰放火燒了慕容家的酒坊,為他掃清前路;後來,東櫻太子去蠻荒求婚,葉沐辰又派殺手刺殺對方……”
“你們二人情意綿綿,好不容易再見,就真的隻是談論借糧之事?冇有風花雪月?冇有互訴思念?”
“你去了兩個時辰,這兩個時辰內,能做的事情太多……”
說著,他的目光落在了義渠明月精心打扮的臉上,“何況公主如此裝點,葉沐辰如何能不動心?”
“夠了!”義渠明月一聲冷喝,“你是真的喝多了。”
“我冇有,你明明是我的新婚妻子,可是卻不讓我碰,我們二人同為蠻荒使團代表,但是葉沐辰卻指名道姓的隻見你一人……難道,這還不能說明什麼嗎?”耶律太阿聲音拔高,雙手緊緊的叩住義渠明月的肩膀。
而後,竟然有幾分嗚嚥了,“公主,葉沐辰他根本不是真正的愛你,他接近你不過是想利用你對付蠻荒,隻有我對你纔是真心的,隻有我纔會真正的為蠻荒考慮。”
“你信我,忘了葉沐辰好不好?”
義渠明月不語,感情的事情若是真的能自己決定,那就不叫感情了吧?
見她不語,耶律太阿還以為她被說動,當即就俯身要向著義渠明月吻去。
然而,義渠明月卻身形靈活的躲開了他的吻,“一路風塵,好不容易到了大業,你該好好休息了,養精蓄銳纔有更多的經曆應對借糧之事。”
耶律太阿目光一涼,他明白,他這是又一次被義渠明月拒絕了。
這一刻,他的內心都在咆哮,“為什麼?為什麼?公主,明明我們兩個自幼一起長大,明明我與你青梅竹馬,你和葉沐辰隻是見了幾麵而已……”
“為什麼在你的心中我竟然比不過他?”
義渠明月歎了口氣,“即便冇有葉沐辰,我們也不可能。”
“我說過了,一直以來都隻是將你當兄長看待。”
在冇有遇到葉沐辰前,義渠明月一直以為,世間男兒隻有兩種形態,一則是如她蠻荒男兒那般在馬背上打天下的漢子,一則是隻會搖頭晃腦之乎者也的文弱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