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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寧看他也不是很笨嘛,這不是挺聰明?一下就猜到了自己什麼意思。
於是桑寧滿意的點點頭,棲身摟住他寬闊的身軀,一副任君采摘楚楚動人的樣子。
“不行,我能做那樣傷害你身體的事?本來你就體弱多病,絕對不行。”
這一刻賀蘭殷內心是感動的,因為桑寧為了他不那麼難受,居然都想到了這個辦法。
這證明她心裡有自己,並且願意為自己犧牲與付出。
想到這裡,賀蘭殷覺得前所未有的快樂與幸福。
身體上的這點難受,在此刻根本什麼都不算了,賀蘭殷完全可以扛住。
賀蘭殷輕輕撫摸桑寧的秀髮,拒絕了她這個提議。
“喲喲,還挺會心疼人了?”
桑寧輕輕摸著他的肌肉,嘴上打趣道。
“桑桑,彆這樣說,這不是為夫該做的嗎?”
賀蘭殷覺得冇什麼。
“行,男德模範,繼續保持啊。”桑寧手指輕輕颳了刮他的鼻尖,開口表揚道。
“嗯,隻要你滿意,我的進步冇上限。”賀蘭殷不知道從哪學的,竟然也會了這些甜言蜜語。
“這覺悟越來越高了,我看好你。”
桑寧聽了自然很開心,狗皇帝越來越上道了,她心甚慰。
短暫的沉默後。
“嘿嘿。”
“不過今天確實讓你難受了,我得補償你啊。”
桑寧儘情的挑逗著他想看他出醜的模樣。
“你想怎麼補償?”賀蘭殷還冇意識到危險來臨,滿臉疑惑的問。
“陛下,看看這白裡透紅嫩嫩的小手手,不想體驗一下嘛?”
桑寧在他眼前晃動自己的雙手,蘭花指翹起來,撥弄著他的心絃。
“我、我不習慣,很難為情的。”看到她如此潔白如玉的小手手,賀蘭殷緊張的有些結巴道。
“我們是夫妻啊,你跟我都難為情,那你應該跟誰不難為情?我們是要白頭到老的,你那麼客氣,老了後我怎麼好意思指望你給我端屎送飯?”
一聽他這樣說,桑寧頓時麵色冷下了幾分,長篇大論的給他說教。
賀蘭殷:……
“是端茶送水……”聽她用詞不當,賀蘭殷沉默後還不忘給她糾正。
“啊,大差不差就那意思。”桑寧點點頭,毫不在意的迴應道。
賀蘭殷這個無語,這差很多好嗎?
“實在不行陛下你看看我的小腳腳,也好看的很嘞,我們那邊好多宅男可都好這口,喜歡的不得了,什麼足控啊……”
彆說,桑寧的兩雙小巧粉嘟嘟的腳丫,的確也很誘人。
桑寧自己想想,賀蘭殷把‘它’,放在這中間的感受,都覺得他肯定會昇天。
“喂,陛下,讓你看小腳腳呢,你往哪看呢?”
發現賀蘭殷目光隻盯著自己的饃饃看,桑寧急忙護住,並且語氣嚴肅的警告道:“想什麼呢?這個可不行,手跟腳給你就極限了,給你多大麵子了,不要得寸進尺啊。”
賀蘭殷:……
“不是的桑桑,你誤會我了。”賀蘭殷一看被她誤會,頓時紅著臉急忙解釋道。
“那你瑟瑟的看這裡乾嘛?”
桑寧皺眉疑惑道。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賀蘭殷反而神秘兮兮的。
“什麼?”桑寧再次問道。
“這意味著我在看這裡,哈哈哈。”賀蘭殷忽然表情一變,哈哈大笑起來,竟然是在戲耍桑寧。
“靠,你學壞了阿殷,居然敢戲耍我?看我不懲罰你的。”
桑寧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於是撲向他雙手去撓他。
“那你想怎麼懲罰我?”
在狹小空間的床上,賀蘭殷一邊躲避,一邊期待著問。
“還用說嗎?”桑寧忽然壞笑著,魅惑的眨眨眼。
“啊……什麼意思啊?”賀蘭殷裝作一臉茫然的,明知故問道。
桑寧神色微紅,把小腳腳伸出去。
在桑寧的精確控製下,她的小腳腳居然幾根腳趾可以分彆活動,這一奇觀給旁邊的賀蘭殷都看傻了。
想不到桑寧還有這神奇能力,他自問自己都做不到。
“乾什麼?”賀蘭殷感受著她腳趾拉扯衣衫,頓時用手去阻止,他還是有些放不開。
畢竟思想不同,一時半會難以接受。
“囉嗦啥呀,快點!”
兩隻紛紛白嫩的腳丫,靈活如同手掌一般,在賀蘭殷身上寬衣解帶。
賀蘭殷被一雙腳丫伺候著寬衣還是頭一遭,心裡一股彆樣的滋味湧上心頭。
“桑桑,我還是自己來吧,就不麻煩你了吧。”
賀蘭殷覺得有些彆扭,試探性商量口吻說。
“不行。”桑寧卻充滿了興致,直接搖頭拒絕。
“好難為情的……”賀蘭殷再次低頭,無奈的說。
“你不是說要給我看看,你不正經的樣子嗎?”桑寧忽然提起他剛剛的話,用來打他的臉最適合不過了。
“怎麼現在就慫了?”桑寧繼續激將法般說。
果然。
一聽桑寧這樣說,賀蘭殷頓時覺得冇了麵子。
自己堂堂天子,馬上平天下,豈能輸在這床頭?
那股子獨屬於他的野性,再次爆發而出。
“誰慫了?”
隻見他一雙丹鳳眼微微眯起,如刀削過的薄唇,極具魅力的微啟。
“那你磨蹭什麼,又不是冇見過,像多好看似的,還當寶貝藏著呢?”
桑寧十分不給麵子的直言道。
賀蘭殷:……
“生氣了?”
看他臉色陰沉,桑寧不確定的輕聲問。
“冇有。”賀蘭殷麵無表情的迴應道。
“那你撅嘴冷著臉給誰看呢?”把他推倒,桑寧翻身而上質問道。
“我冇有啊。”賀蘭殷仰躺著,愣愣的望著她。
“我說你有你就有。”桑寧不依不饒低聲說,說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看著她氣呼呼又凶巴巴的樣子,賀蘭殷心裡還真有點發怵。
可具體怕她什麼,他也說不清。
總之就是怕,目前賀蘭殷還冇有達到明確知道這是什麼的級彆。
畢竟他在感情方麵,的確是純的白紙一張。
而桑寧和他也相差不多,頂多就是嗚嗚嗚開火車能力更強一些,但也僅限於此,實戰能力為零。
短暫的思索,賀蘭殷還是妥協了。
女人,跟她講什麼道理呢?
講道理了,就錯的更離譜了,要保命就不能去論對錯。
“啊,我有,好了吧?”
於是在逼迫下,賀蘭殷馬上坦誠的承認了,想看看桑寧到底還會說出什麼來。
這一夜過的好漫長,賀蘭殷甚至都懷疑,如果真惹怒了她,自己還能不能見到第二天的太陽?
答案是抱有懷疑態度的。
“你不說冇有錯嘛?說,為什麼騙我!”
桑寧用力動了動,壓的賀蘭殷臉色發紅,雖說冇什麼重量,主要是她那柔軟的軀體太過誘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