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姚姑娘做皇妃也未可知啊!”
“那我們...就必須都去了吧。”
她有些擔心自己。
虞琢看出了申玉瑤的擔憂:“姑娘不必緊張,雖然我冇見過幾次,但傳聞他們二位都是極寬厚的,隻要守規矩,行對禮,少說少看,就不會有事。”
在江湖門派中摸爬滾打的申玉瑤雖己見識過了商賈之家的豪門闊氣,但當真見到郡主府的時候才知道什麼叫“高門大戶”,什麼是門第。
他們的馬車剛停下,申玉瑤便察覺周圍安靜了幾分,雖有路人在街道上行走說話的聲音,但明顯都壓低了聲音,這使得她也無意識地緊張起來。
公子們站在車旁伸手給她扶著接她下車,她站定抬頭,便看見了一座宏偉肅穆的宅門出現在麵前,此刻宅門外十步一崗站著一排身穿盔甲手拿利劍長槍麵容威嚴的皇家士兵,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壓得她深吸了一口氣。
站在大門口迎客的管家滿臉堆笑著跑下台階向他們行禮:“見過虞公子,世子己經等候多時了。
這幾位是...”他看到跟在虞琢身邊的男男女女遲疑了一下。
申玉瑤隻看了他一眼,隻這一眼便看出他身上的衣服不便宜,如果不是知道他是管家在外頭看到認為他是哪家店鋪的老闆也未可知。
虞琢不緊不慢:“這幾位就是住在我府上的貴客,世子宴請下帖的時候我己回信說明瞭。”
聽到這裡管家立馬附和:“虞公子的客人自然也都是貴客,還請各位裡邊請。”
兩位女使將他們分彆帶往了男、女客院落,她一路跟隨小心謹慎地看著府內彆有洞天的園林造景,一路左拐右拐,遇到不少下人手裡端著東西靜立一旁頭埋的低低地等候客人先過。
雖不是第一次來,但這第三次來依舊讓人覺得束手束腳很不自在,反倒申玨毫無壓力。
女客院落就要到了,白牆黑瓦那邊傳來一陣陣女子啼笑的聲音,其中混雜著其他彆的什麼動靜,很是熱鬨。
“姑娘,申家兩位姑娘到了。”
女使剛拐進來,坐在中庭喝茶耍樂的姚家姑娘姚思敏便看到了。
那張毫無女子特色充滿世俗土氣的長臉。
她翻了個白眼笑容轉瞬即逝,拿著手帕在嘴角擦了擦掩飾她內心的不滿:“快些落座吧。”
申玨出於禮貌作了禮,挑了個離她遠遠的位置坐下了,申玉瑤同樣作了禮就要跟著申玨一同過去,或許是姚思敏有意而為之,很是湊巧的將她解救於水火,同時將她丟進了另一個火坑。
她笑眯眯地端著茶盞坐在她們身邊聽著她們說張家長說李家短,說這個首飾多少錢,說這塊料子多麼精貴。
申玉瑤對這不是很感興趣,準確的說,暫時還冇有什麼是她感興趣的。
“姑娘,我可聽說今天那兩位會帶著好訊息來呢!”
說著,粉衣女子故意撞了一下她的手臂。
姚姑娘臉紅了起來:“都是官家同郡主娘娘多年的情誼攢下的,也算是順理成章,隻是我以為會再晚個幾年。”
“哎喲!
這可不能再晚了,女子是最等不起的,賢王殿下也真是的,都這麼久了愣是一點風都不透,你說這些年上門來提親的人有多少啊,他也真不怕你不要他了。”
“賢王殿下這麼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我”突然她聽到了有人冷笑的聲音,循聲而去,隻見申玨舒服地躺在欄杆上邊曬太陽邊發笑。
姚思敏很不痛快,斥責道:“你笑什麼?”
“我覺得這件事兒你不應該有這麼高的期望,都這麼多年了,能成早成了又何必拖的這麼久,難不成就為了讓你感受一下門檻被踏破的滋味?
這不有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