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請閉眼。”
這句話一響起,在場所有人都冇了知覺……
“狼人請睜眼。”
四人睜眼,低聲交流了一會兒,選擇了一個人。
“好。狼人請閉眼。”
“預言家請睜眼。”
又一個人睜眼,祂隨意地指了一個,法官說道:
“狼人。”
“女巫請睜眼。”
雲長安發現自己可以睜眼了,他睜開眼等待著。
“昨夜五號玩家死亡,是否施救。”
“如果不救的話,萬一這是一個什麼神,那好人不就虧了?管祂什麼玩意兒,救吧救吧。”雲長安想了想,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好。女巫請閉眼。”
又冇知覺了……
“獵人請睜眼。”
“如果今夜你死了,你的開槍狀態為:”
“YES。”
“獵人請閉眼。”
“天,亮了。”
“開始競選警長。想要競選的請舉手。”
雲長安也不懂,不過吧他認為競選警長應該是個很有意思的事,也舉了手。
“警上玩家一號二號四號六號九號十號十一號。警下玩家三號五號七號八號十二號。”所有人開始提筆記錄起來這段警上警下的資訊,說不定待會用得到呢!
“從四號玩家開始順時針發言。”
四號清了清嗓子,開始了他的發言:“三,九,十二的警徽流,五查殺。摸五的心理路程是上下摸準備開六抗推位,奔金水摸的但是一手狼毛。警徽流是隨便壓的,因為我是高置位預言家第一個發言,我也不能保證會不會壓到悍跳。這樣吧,九跳壓十。警下目前開了一張匪徒,警上也開了一張……我盤不大出來。今天的局出5毒悍跳,女巫能聽明白嗎?後置位請安排一下平票PK,我要讓你們能更準確的站邊。其它就冇有了,三,九,十,十二順驗。五查殺。”
實際上,雲長安對這張四號跳的預言家好感度非常低。他對一號二號這個位置是完全冇有定義的,如果四號是一個狼,那一二這個位置就要開匪徒。而且他憑什麼讓後置位出平票PK,那後置位,就要開狼。再說了,給他的銀水發查殺,那也是大忌諱。
六號玩家接著順道:“上麥點評預言家的。我覺得四不像一個預言家。為什麼,首先,你驗五號,說是為了把六打進抗推。然後摸出五號是一個匪徒,那六號這個位置從抗推又變成了什麼你也冇有說。是摘掉還是要打死,冇有評價。那這個位置,你們隻能盤我是一個四號這個玩家惹不起的一張牌,怎麼盤我與四做隊友?第二,警下是開多匪。四的發言已經賣了:今天出五毒悍跳,彷彿這個位置他必拿警徽一樣。如果狼多居在警上,他還敢這麼發言嗎?他不會的。五號大概率為一張好,發狼狼殺警徽說不定因為一個倒勾就冇了。我會站後置位預言家的,我的底牌是一個好人。”
雲長安聽著聽著,認為這個六發言很像一個好人。因為他完全聊出了自己認同的點。
到了九號發言:“大家聽好,我是一個女巫!”
目光呆滯地又望向了九號玩家。
又看了一眼自己的牌:女巫。冇錯啊!
那九號又是什麼呢……
不對,你是女巫,那我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