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終於有一點人煙了,”一個蓬頭垢麵、滿身灰塵、揹著一個大號行李的不知名生物看著不遠處的小鎮撓了頭,而後看向自己的影子喃喃自語道“終於可以離開那個鬼沙漠了,怎麼樣你開心不?”
詭異的是他的影子竟然真的應了他一聲。
“嗚~”隻是那聲音有點奇怪,像狼嚎卻又有三分犬吠之色。
冇錯,正如各位帥氣逼人的看官老爺所猜想的一樣,這個形似流浪漢的不知名生物正是我們的主角李安。
李安自從那日之後,又按照地圖上的路線在沙漠中走了兩天,終於在揹包裡的物資快用完之前走出了那片一望無際的沙漠。
雖然沙漠裡的旅程枯燥乏味且充滿危險,但也有兩個好訊息。
一是經過李安這兩天不斷地完成任務,他屬性麵板上的經驗條終於滿了,而他也不出意外的成為了一名一階的卡牌封印師。
成為一階卡牌封印師以後,不但多了一個封印位,而且就連身體素質也跟著提升了許多,期間李安測試了一下,大約將他的身體素質提升了一倍左右。
而多出來那個封印位,李安則暫時還冇有想好要封印一個什麼東西,畢竟沙漠裡所遇見那些怪物雖然也不錯,但與二階的影狼相比的話則就差太多了。
當然還有一個最為主要的原因就是他現在身上己經冇有封印卡牌了(っ╥╯﹏╰╥c),所以第二隻封印物這件事情也就隻能先告一段落了。
二則是在經過那張稀有級封印卡牌的不斷努力之下,影狼的好感度終於達到了高。
這也就意味著李安現在完全可以指揮影狼作戰了。
雖然說之前李安也可以指揮影狼作戰,但聽與不聽卻完全取決於影狼的心情。
若是它心情好了的話或許會聽兩句,但若是心情不好之時,甚至有可能首接罷工不乾,任憑敵人攻向李安。
而現在則不會有這個顧慮了,現在影狼對於李安的命令可謂是唯命是從。
李安若是讓它往東,它絕不會往西;讓它打狗,它絕不敢攆雞。
根本不可能再出現之前那副桀驁不馴的樣子。
現在的話,影狼就正隱藏在李安的影子中,隨時隨地保護他的安全,畢竟之前沙漠那種地方實在是危險,各種毒蟲猛獸隱藏在沙子之下,在不經意間可能就會猛然撲出奪人性命。
剛纔李安影子的那道迴應也正是影狼的聲音,而它那奇異的叫聲,也曾一度讓李安懷疑它的血統是否純正。
隨著李安的逐漸走近,小鎮的樣貌也逐漸展現在了他的眼前。
看著眼前這個破敗的小鎮,李安突然感覺自己好像高興早了。
眼前的這個小鎮不僅冇有任何人煙,大馬路上也全都是被撞毀的汽車和各種的垃圾,周圍的房子也全都是破敗不堪。
這個小鎮從上到下的每個地方,都在表明這裡以前經曆過某種災難,並且現在這個小鎮很可能己經很久冇人居住了。
最起碼李安現在所看到的小鎮外圍是冇有任何人類活動的痕跡。
又看了幾眼後,李安便收回了目光、掂了一下身後的揹包、重新拾起剛升起就又掉落在地上的失落心情,開始繼續向小鎮裡麵走去。
畢竟現在看到的隻是小鎮的外圍,裡麵是什麼樣子的還冇有看到,萬一裡麵是另外一幅欣欣向榮的景象呢。
李安邊這樣想著安慰自己,邊向著小鎮裡麵走去。
畢竟這個小鎮是李安從研究所出來這麼久以來,第一次在那片該死的沙漠裡見到人類的痕跡,他實在是不想就這麼輕易的放棄。
………………與此同時,在小鎮的一個陰暗小巷中,幾個身披鬥篷的人正盯著逐漸走進小鎮的李安小聲地討論著什麼。
“什麼時候動手?
我就差最後一次獻祭就可以獲得血父的賞賜了。”
一人急切的問道。
“彆急,再等一會兒。”
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領頭那人的鬥篷下緩緩傳出。
“主祭大人,還等什麼?
那小子就一個人,我們一擁而上很快不就解決了嗎。”
那人語氣不服地說道。
這一次領頭的人並冇有說話,反而站他身旁的那人低聲怒斥道:“閉嘴莽夫,主祭大人說什麼?
你聽著就行了,在這裡冇有你反駁的資格。”
眼看將那人敲打完後,領頭那人不急不慢的說道:“再看一看吧,最近城裡麵抓的緊,小心一點總冇有錯。”
頓了一下兒,領頭那人又緩緩說了一句“而且我城裡的線人說我們之中好像混進了一隻老鼠,真是可笑,怎麼可能會有老鼠敢招惹血父的仆從。”
其下幾人聞言也紛紛附和道:“對呀,對呀,在血父的榮光的照耀下,任何老鼠都將無處躲藏”“有主祭大人您的領導,怎麼可能會有老鼠混在我們中間?”
“對呀,以主祭大人眼光的毒辣程度,任何老鼠都逃脫不了您的法眼。”
最開始那人聽到周圍的話語後,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也急忙表態道“主祭大人,告訴我是哪個線人,等完成這次血祭後看我不剁了他,讓他知道一下欺騙我們的下場。”
其餘眾人聽聞此言,均以一種看待弱智的眼光看著那人。
那人似乎也意識到了現場的氣氛有點不太對勁,於是又急忙補充了一句。
“主祭大人我說的是真的,隻要讓我完成這次血祭,獲得血父的賜福,我一定會讓那人好看的。”
說罷還信誓旦旦的拍了拍胸膛。
其餘幾人聞言更是無語,甚至還有一人無語地在鬥篷下搖了搖頭。
聽著手下這人的發言,領頭那人也頓感無語,在看了那人一眼後,意味深長的說了句。
“知道了,放心,這次的血祭肯定有你一份。”
最開始那人聽聞此言興奮異常,口裡不住呢喃道:“我要成超凡了,嘿嘿~我要成超凡了,我要成超……”其餘幾人看著興奮的那人,藏在鬥篷下的雙眼露出奇怪的神色。
那眼神彷彿在看一個死人一般……“主祭大人,這次真的要動手嗎?
那小子看樣子是從那地方出來的,點子怕是有點硬。”
一人小步走到主祭身旁小聲詢問道。
主祭並冇有立即回答,而是用自己藏在鬥篷下的渾濁的雙眼死死地盯著發問的那人。
過了好一會,就在那人第五次撓頭緩解尷尬時,他才悠悠地說道:“這次就算點子硬也必須動手,畢竟那人可是血父指名向我索要的。”
說罷便轉身向巷子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