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在那道聲音說完之後,頃刻間發生了巨大的改變。翻天覆地。
黑霧從不知名的地方,翻湧著滲透而來。似乎就連空氣中都分泌黑色的氣息,隻有一些地方僥倖還未涉及。
如果剛剛到達這個世界的玩家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黑色的霧霾隻是一個幌子。他們隻不過是一個器皿。
藉著黑霧的掩蓋,上麵似乎投下了許多東西。或許有人會發現,但是現在遊戲正式開始。
原本的世界觀崩塌,這個世界的原居民在現實與曾經的現實的碰撞中,驚慌失措。
場麵有些混亂,世界各地都引起了恐慌。但是,世界的秩序不是說一會兒就能打破的。
各地的領導人回過神來,上層階級動用權力,運用各種方式開始緩解自區人民的心理壓力……和找到解決這一切詭異的現象的方法。
當然,學校也是一樣的。
“各位校職工,同學們,因為一些不可控的因素,請大家快速回到工作崗位,同學們回到教室坐好。耐心等待軍方政府的迴應,各班班主任在班上等通知,謝謝配合。”
廣播循環播放這句話,聲音逐步加大。
“什麼鬼?!”看著黑霧肉眼可見的蔓延,那群人開始慌了。
慌不擇路,隻能聽從廣播裡的話。
“落兒,我們先去教室吧,說不定那小子已經死了,你就是太善良了,還想下去救他。走!”
先前將陳白言摔下去的小頭目拉住白衣楚楚可憐的女孩說道。
“好!”楚落兒水光漣漪的看著那應該稱為凶手的人,應好。
在暗處,白衣女孩陰沉了臉色。
就算他冇摔死,半身不殘不信他能存活,冇必要下去確認死冇死。這個黑霧出現的太詭異了。
趁著黑霧完全籠罩校園之前,他們各自回到了教室。
校園清空了冇多久,霧霾已經在樓底大肆蔓延。
黑霧之間開始隔斷,間隔產生讓人真正的看清,這哪裡是黑霧啊?!分明是長得像霧的怪物,一塊一塊的。
一塊較大的黑霧聞到血肉鮮美的氣息,循著氣息來到案發現場,找到了一具屍體。
屍體?黑霧分泌著的液體停了一瞬,從他黑乎乎龐大的身軀中看到了不解。
不行,不能吃,這會有**份的!但是……好香啊!黑霧搖了搖頭,在做無謂的掙紮。
吃還是不吃?算了,一點點應該不會有其他霧發現吧?
等一下,如果我那樣呢……
黑霧本來強迫自己扭頭就走,但是還是萬分不捨,等等……這不是一個絕佳的寄體嗎?
雖然現在搞會有一點憋屈,死人應該大概可以寄托吧?
黑霧覆蓋在屍體上,計算著鑽進這具身軀的可能性有多大。
他看了一會兒地上的血肉糊糊,忍著分泌紅色液體的生理本能。開始用霧絲連接那些模糊的血肉。
不一會兒,地上的人恢複原本應有的樣子。除了白淨的臉上仍有汙血。
黑霧開始分解,一絲一縷,從天庭處鑽入陳白言體內體內,直至全部進入。
…………
我叫陳白言,身高1m73,準確的來說,我是一個女孩子,卻不得不放棄我原有的身份,裝扮成為一個男生。
我的人生很悲慘,至少我是這麼認為。因為冇有人聽過我的故事,所以不知道有冇有人也覺得悲慘。可能我生下來就是個錯誤吧。
我的母親是個家族千金,但是更是聯姻工具。她與我那所謂的父親是家族聯姻,她愛我的父親,但是他不曾愛她。
你得知道,在一場錯誤的愛情中,一個人總是付出而得不到迴應時,會把人逼瘋的。
我的母親便是在付出時瘋的。她就是個神經病!
母親在懷我的時候,她的私家偵探告訴她。父親在外麵有人了,甚至有一個小孩,比我大半年,似乎還要更長。
她不相信,卻在一次親眼所見事實後怒火攻心,早產將我生下。我還聽說她羊水破了,倒在地上痛苦不堪,而那個男人,我的父親得摟著小三,抱著女嬰,從她麵前走過,看都不看她一眼。
多可笑!我始終不理解這種荒唐的情感,愛人不如愛己,利人不如利己。
我不愛我的母親,但我無比的需要她。我隻恨在那件事之後,她自殺了,但凡她冇死,進了監獄,都可以吸引一大部分火力。
而不是現在,一切都得自己承受。
癡情者瘋狂,在我剛生下來的時候,她便同我的奶奶說,我是個男孩。
我是真的瞧不起這個女人,明明她生產時,產房外冇一個自己的親人,唯一一個人還是送她過來的陌生人。
我有點可憐她,但我更可憐自己。奶奶重男輕女,她希望靠著我和奶奶得到那個人的愛,但並冇有什麼效果。儘管年幼瘦弱的我成天吃激素,她可能真的忘了,我不是真正的男孩。
我15歲那年,那個瘋女人終於明白自己做不到了。便開車駕駛撞死了那對狗男女。她以為可以同歸於儘,那個千金小姐可能不知道氣囊這回事吧。
可惜落了她那生分離死合穴的打算。
之後我便被拋棄了,儘管還有一個“疼愛”我的奶奶,但我母親可是殺了她的兒子,陳家怎麼可能會要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