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受苦受難記(五)
藥魔一驚,“他身體本就依靠揚州慢根基延續,如果廢了揚州慢,隻怕碧茶會徹底毒發。”
“而碧茶毒發,不出一旬,此人必死無疑。”
角麗譙伸手撫摸著李蓮花那蒼白病弱的臉頰,又摸向他那被她掐出烏紫手印的脖頸,和那白皙的皮膚一比,這掐痕確實觸目驚心。
“怕什麼,忘川花不是可以解碧茶嗎,單孤刀可是他的親師兄。”
“他的親師兄都不管他,那他就死吧。”
“免得等他活蹦亂跳的時候,我的尊上又要跟著他了。”
角麗譙說到這裡,看向李蓮花的眼中又多出怨恨。
她的精神狀態看著不太對勁,但藥魔和公羊無門無人敢說。
兩人合計著,一起開了一個方子,吃下去補身體,但會封閉氣海,導致內力無處可存,徹底絕了修煉內力的可能。
雖然慢了些,但角麗譙很滿意。
她摸著李蓮花的嘴,她突然想起了這人醒著的時候,是真的嘴賤。
“拿銀針封在他啞穴上,在我不想聽到他說話的時候,我希望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公羊無門忍不住看了一眼李蓮花,此人是誰他大致有所猜測,冇想到如今成為階下囚,遭到如此境遇,真是物是人非啊。
施完針,李蓮花仍舊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而角麗譙正把玩著他的手指,白皙而修長。
雖不夠細膩,摸起來卻另有一番滋味。
雪公看著角麗譙,“聖女,如果單孤刀不救他的話,那李相夷必死無疑,我們用什麼來牽製尊上。”
角麗譙笑了一聲,她眼神越發狠厲。
“我既能挑斷他的手腳筋一次,就還能再斷一次。”
“後天到我大婚的時候,記得邀請四顧門的人,那些有名望的豪傑也彆忘了。”
“對了,尤其是雲彼丘,讓他坐在首位,不出意外的話,他可是我們的大功臣呢。”
角麗譙說這話時,眼似帶毒的毒蛇,卻不見絲毫的得意。
“再讓人把最深處的地牢佈置一下,我要一隻蒼蠅都飛不出那裡!”
“還有,給單孤刀的傳信,可不能慢,告訴他李相夷揚州慢已廢,碧茶毒發,他若不救,那他登基的時候,就在城牆上掛李相夷的屍體吧。”
晨光乍現,冇有溫度的陽光落在地麵,落入一個通道,通道一路向下,越往裡走越深。
直到一絲光線不見,唯有燭火一二照明。
角麗譙親自將李蓮花放到了最深處的石牢裡,滿臉柔和的用玄鐵鐵鏈,牢牢的扣在他手腕上,確保他冇有掙脫的一絲可能性。
石牢裡燭火也隻留下一盞,遠在另一端,等李蓮花清醒後有一點光亮,卻又什麼都看不清。
隻能孤零零的一個人待在裡麵,什麼都看不到,聽不到。
角麗譙一邊想著,一邊愉快的調整著玄鐵鐵鏈的長度,調整到李蓮花下不了床,甚至他都坐不起來的程度。
最好一輩子被鎖在這石床上。
角麗譙調整完鐵鏈,憐惜的摸著李蓮花蒼白到冇有血色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