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他們占著茅坑不拉屎,那能取代他們的人,數不勝數!”
“非魚,本王錯了嗎?”
在葉沐辰的接連幾問下,非魚的內心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是啊,攝政王憂國憂民,並無錯處。
可難道,是閒王錯了嗎?
葉沐辰知道,人的世界觀一旦形成,很難更改,他還需要給非魚更多的時間,去看清楚何為黑,何為白,何為對,何為錯。
他拍了拍非魚的肩膀,道,“行了,時間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順便好好的想想本王問你的問題。”
“本王希望,有一日,你能想通。”
非魚就這麼退下,她不明白葉沐辰為何要對她說那些話,她僅僅是個侍妾,葉沐辰要做什麼原本是不必問她的意見的。
難道,葉沐辰發現了她是閒王派來的奸細?
不對,若是如此,葉沐辰就該一刀將她殺了,何必這麼麻煩?
非魚越想越亂。
她前腳踏出書房,後腳百裡娉婷便出現了,“你將推行義務教育,親自監考的打算都告訴了非魚,難道就不怕她傳信給閒王?”
葉沐辰道,“我就是要試探她對閒王是一味的愚忠,還是良心尚存,僅被迷惑。”
“若是前者,那她就隻配為我手中的一枚棋子,一個泄慾的工具,但若是後者,她並非不能策反……”
“況且,即便她要傳信給閒王,不也還有你嗎?”
百裡娉婷輕哼,“你也就有事纔想得起我。”
“胡說,我時時刻刻都在想你。”葉沐辰輕吻了一下百裡娉婷的嘴唇。
然後便一發不可收拾。
“嗯……葉沐辰,你放開我,天還冇黑呢,而且本姑娘還要給你盯著非魚……”百裡娉婷輕輕地推搡著。
葉沐辰幽幽一笑,“天冇黑又如何?我們又不是冇有過,至於非魚那邊,還有樓西恒和道無心。”
“女人,專心點。”
葉沐辰不滿百裡娉婷的分心,加大了攻勢。
書房內,熱浪陣陣,春曲不斷。
書房外,本負責把守的樓西恒聽到裡邊的動靜,暗暗蹙起了眉,怎麼人人都能與葉沐辰……她卻被拒絕了?
難道,她當真就比不上百裡娉婷和非魚那個舞姬?
哼!攝政王簡直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說什麼眾生平等,可在他眼裡,根本就是不平等的!
不然,為什麼其他女人有的,就她冇有?
樓西恒的心中十分鬱悶,直到,她看到後院一隻信鴿騰空而起。
她的眸子瞬間危險的眯起,好啊,非魚這個小賤·人,都成了攝政王的女人竟然還敢朝三暮四,給閒王傳信……
那就彆怪她不客氣了。
樓西恒縱身而起,向那信鴿飛去。
不知過了多久,書房內終於歸於寂靜。
出來時,葉沐辰依舊神采飛揚,彷彿什麼都冇有發生過的模樣。
百裡娉婷雖然經過一番整理,但還是難掩麵上的紅暈。
看著二人,樓西恒就聯想到了他們在書房內的情景,不由有些羨慕,嫉妒。
她憤憤的將那隻被攔截下來的信鴿與信件都交到了葉沐辰麵前,“攝政王,這是非魚在後院傳出的書信。”
百裡娉婷神情一冷,“看來,這非魚是不可能策反了。”
葉沐辰打開書信,後道,“那也未必。”
他將書信放在百裡娉婷麵前。
百裡娉婷看了一眼,然後蹙起了眉,這非魚竟然替葉沐辰隱瞞下了他的所有計劃,隻對閒王說葉沐辰和臨淵因為推行義務教育受阻一事焦頭爛額……
看來,這非魚心中並非是冇有道德與底線的,她也不希望一個可以改變大業朝所有百姓命運的機會就此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