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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雪姑娘,你忘了,我有武功啊,不然照你家少爺那般折騰,哪個女子承受的住?”
雖義渠明月還是清白之身,但也能聽懂二人說的什麼。
可惡,這葉沐辰明明連身邊的丫鬟都收了,為何卻偏偏拒絕她?
她堂堂蠻荒公主,哪裡就比不上聽雪那個丫鬟了?
還有這柳月蝶……義渠明月不認識柳月蝶,但見對方竟與自己一般身著紅裙,柳眉不禁蹙起。
尤其,是這柳月蝶媚骨天成,舉手投足間皆是風情,是她一輩子都學不來的。
怪不得葉沐辰會拒絕她,會拒絕投效蠻荒,原來是身邊竟有此絕色佳人……
“呸!不要臉!”義渠明月怒意上湧,狠狠地唾了一口。
她的話,讓聽雪和柳月蝶都皺眉,望向了她。
在看到是義渠明月後,聽雪對柳月蝶施了一個冷靜的眼神,後又看向義渠明月,“公主怎麼來了?”
“本公主找你家少爺有事,誰知你們兩個不知羞恥的賤·人竟然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議論那些齷齪事……”
“你們,你們簡直就是蕩婦!”
義渠明月平日還算沉著冷靜,但今日,因為敖丕廷的獻策,因為她覺得她對葉沐辰誌在必得,所以從心底裡已經將葉沐辰視為了她的所有物。
此刻,竟然看到聽雪和柳月蝶都成了葉沐辰的女人,而她身為一國公主,身份高貴,美豔無雙,卻屢屢遭拒……
於是,她的理智被妒火吞冇,說話也十分難聽。
對此,聽雪雖然不喜,但為了不給少爺找麻煩還是垂頭解釋,“義渠公主,你誤會了……”
“誤會?本公主聽得真真切切,怎麼可能是誤會?”義渠明月冷哼,“你們可知,如此放浪形骸,在大業可是要浸豬籠的?”
“……”麵對義渠明月的咄咄相逼,聽雪一時啞然。
而柳月蝶,眼角微微一揚,目光冰冷的看著眼前這位蠻荒公主,冷笑一聲,“嗬。”
這笑聲是何等的輕蔑,何等的嘲諷。
義渠明月瞬間怒道,“你笑什麼?”
“我笑,公主嫉妒的嘴臉好醜。”柳月蝶一字一句道,“與自己心愛之人兩情相悅,水到渠成,這該是世間最美妙的事情,又怎麼能用齷齪形容?”
“還有,我們同為沐辰的女人,彼此討論下自己男人的身體強健有什麼問題嗎?”
“倒是公主你……我們這就算放浪形骸了?我聽聞,在蠻荒,可是兄弟同妻的……若非公主你出身皇室,你現在,或許要比我們放浪了百倍吧……對了,你可是曾不止一次的拉攏勾引過沐辰,但都被拒,所以,你看到我們與沐辰如此恩愛,很嫉妒吧?”
“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這樣的人太多了,隻是我冇有想到蠻荒的公主竟然也如此心胸狹隘……”
柳月蝶一邊說,一邊搖頭,還時不時的把玩自己的指甲。
這讓義渠明月頓覺自己受到了奇恥大辱,她雙目猩紅,就抽出了腰間的鞭子要向柳月蝶抽去。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道身影突然出現,護在了柳月蝶的身前,握住了義渠明月的鞭子,“公主,你要在我家傷人嗎?”
那張俊臉,不是葉沐辰又是何人?
“你,你不是不在嗎……”義渠明月忽而反應過來了什麼,一臉憤慨難過的盯著葉沐辰,“本公主明白了,是你不想見我……”
“不錯。”葉沐辰十分光明正大的承認了,“公主,你該明白,你是蠻荒公主,而我是大業子民,你我二人本就不該過多來往。”-